江左萌隔壁的老王

[楼诚深夜60分]唯有杜康

关键词:酩酊








 @楼诚深夜60分 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出了这个关键词怎么能不来一杯[图文无关]
















唯有杜康



她第一次微醺是刚来巴黎不久的河畔聚会上。当时的国际学生会组织所有的新生一起在中心西提岛边喝酒聊天。夏天的巴黎本就黑得晚,下午四五点依然和正午差不多,她便偷懒坐在河堤柳树下,靠在树干上看着其他学生抱着吉他的唱歌聊天。她的欧洲同学们背来了好多红酒,大家好不讲究的拿着纸质或者廉价的塑料杯子喝着。



不是她长饮的如丝绒般的上等美酒,但这轻松愉悦的氛围却忍不住让她多喝了几杯。



微风带着柳梢和音乐吹到她的脸上,微微的醉意让一切都那么无忧无虑,她几乎快忍不住要高声笑了起来。



这时她看到了来迟的明诚。



许多年后,她依然记得斜斜的光,慢摇的音乐,耳边热闹的嬉笑声,和那个人身上一丝不苟的白衬衫。



一定是酒精的作用,她咧开嘴笑了起来,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个人这么的…迷人。她站起来,抓过一瓶红酒走到那个人身边,‘Enchanté’.


后来她如愿以偿的和阿诚成了交往颇多的朋友,也常常拉着阿诚出去逛逛画廊。奥赛里莫奈的画前有过他们驻足的身影,橘园中一起被睡莲温柔的包围。阿诚不常说话,常常微皱着眉头,有些莫名的忧虑。她便常常笑阿诚,说他好似将拯救世界的重担背负到了自己身上。偶尔阿诚会被逗笑,笑起来又明亮又可爱。她常常想,要怎样才能驻进他的眼睛里呢。




一次和女伴在巴黎春天挑选手包,回头远远的看到阿诚和一名略高重的男子在挑选手表。她有些兴奋的想要过去,却因女伴更加兴奋的小声尖叫而停下。



“啊,那是明楼学长啊!”女伴重重的握住她的手腕,“我,我好喜欢他的啊。那么文雅又那么风度翩翩。”




“他有什么好,”她几乎是幼稚的反驳女伴,“我看他旁边的阿诚更帅气一些。”




女伴却是连连点头,“是啊是啊,学长这个弟弟我也见过一次,也是很优秀的啊。”



她几乎是有些吃醋,又希望大家都看到阿诚的优秀,又觉得自己偷偷发现的宝贝被好多人发现了。




后来她旁听侧记了解到,阿诚和明楼是兄弟,来巴黎深造,却不住在一起。阿诚租了一个公寓里的小阁楼,明楼住在学校宿舍,周末会去稍微郊外一点的别墅休息。她想起阿诚常常勤工俭学的调配各种花茶香氛配方,还需要满巴黎的送配方,心疼的默默责备起明楼来。那么美好的人,她想,就好像上好的瓷器一样应该轻拿轻放,值得让人捧在手心好好对待。




她越发的想要接近阿诚,却发现明楼的存在是那么浓重,好似阿诚许多的时间都是和这个哥哥在一起了。不急吧,她想,先慢慢培养感情,未来那么长谁知道呢。



冬天的雪夜里,她醒了几瓶上好的佳酿,想要与阿诚分享。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应声,才婉转得知阿诚临时去了俄罗斯。



是在…躲开自己么。是发现了我的心意么?她惶恐,又愤怒,几乎是空着肚子喝完了那几瓶酒,在飘雪的寒夜里安静的大醉酩酊。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下午。她泡了一个香氛浴,决心要忘记阿诚。




后来她交了一个很好的法国男朋友,也再没有那般苦闷的喝过酒。她以为自己已经走出来了,却在两年后又动摇得一塌糊涂。



阿诚回到了巴黎。他像被阳光漫长的吻过,分明的菱角在古铜色的肌肤的衬托下有种凌厉的美感。她几乎是着迷的看着阿诚,听着他越发沉稳的声音,看着他脸颊偶尔露出来的小酒窝。



她醉在这杯摩卡里,醉在他眼睛的故事里。




她再次鼓起勇气,带着内心深处隐秘的希望,邀请他共进晚餐。




阿诚低头看了看手表,“今天大概来不及了。”他抬头,抱歉的笑了笑,“还要去接大哥下课呢。”




后来她打过两三次电话,都是阿诚大哥接起。闻弦知雅意,明楼近乎残酷的表示了阿诚目前没有展开恋情的意愿。




她几乎要记恨上明楼了,却再也鼓不起主动联系阿诚的勇气。直到三个月后,阿诚邀请她去了明家的别墅,举行告别的烧烤会。她想要单独和阿诚说说话,想要倾诉这些年无法磨灭的情愫,想要告诉他第一次见时他就那么特别,想要问问他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会觉得,她是特别的。




而阿诚整场都和明楼在一起。明楼给阿诚引荐他的朋友,他们握手,他们碰杯,他们把酒言欢。阿诚和自己的同学告别时,明楼也落后半步陪在他身边,和她碰杯时她几乎要被明楼的目光灼伤起来。




她又空腹灌了自己满怀。已经分开的男朋友来接她时,她几乎是狼狈的抱住了他,逃一般的离开了别墅。我还是一个苦闷的个体,她流着泪默默的笑着。



后来她和这个男朋友重新在一起,半年后结了婚。男友特意远跨重洋给明楼写了信,她问起来才知道那天是明楼打了电话叫他来接她。




在后来,她读到明楼出任上海新政府的职位,读到阿诚依然跟随着明楼。她生了一个可爱的混血宝宝,阿诚的大姐离世了。过了几年,她又怀上了一个孩子,并买下了明家别墅左边的产业。生产两个月后,丈夫告诉他,明楼写信来,说以后可能会来法国定居。




又等了两年,她抱着小女儿,儿子像个小绅士一般陪在她和丈夫身旁,在港口迎来了故人。她的目光控制不住的看向了阿诚。他瘦了,累了,又开心着。他依旧那么迷人,她像看着老朋友一样看着他,回忆曾有的心动,有些开心有些释怀。




晚上他们围在火炉旁聊天,听着抗战胜利了,听着新秩序的建立,听着他们这些年相依为伴。聊到兴头上,她开了着阿诚带来的来自南非的葡萄酒,微醺后吻住了自己的丈夫。




是了,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,明楼看向阿诚时目光里的缅眷缠绵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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愿所有迷妹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。让我们陪kkw细水长流,一起走下去。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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